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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手鐲電影叫什麼名字

發布時間:2024-09-25 11:03:59

『壹』 誰知道《尋找前世之旅〉的結局本人急需!!!

一切,是宿命的終結。
也是——宿命的開始。

(全文完)

番外

拉美西斯

埃及,比-拉美西斯城。
初夏的清晨,宰相亞舍像往常一樣從孟斐斯趕到了比-拉美西斯城。
比-拉美西斯城,這座新城是法老最喜愛的地方,尤其在夏季期間,新城因為有尼羅河的兩條支流拉神之河與阿瓦利斯河環繞而氣候舒爽宜人,所以王就乾脆在新城處理一切政務了。只是奇怪的是,所有的眷屬們還是被安置在孟斐斯城,並沒有跟隨著王前來這座新城。
當亞舍走進王宮的庭院里時,一眼就看見了法老正一腳跪在地上,在為一棵蘋果樹接枝。他那烏黑順滑的長發閃耀著陽光般的光澤,手腕上還戴著他最喜歡的飾物,前半部以野鴨裝飾的金手鐲與天青石手鐲。
亞舍微微一笑,法老十分喜歡園藝,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十多公尺外,有法老的貼身侍衛守著。那是一頭垂垂老矣的獅子,它曾陪著法老征戰沙場,這頭獅子被賜名為「殺敵者」,向來只聽從主人的命令,如果有人意圖接近並傷害國王,都會喪生在它的爪下。盡管它已經不復當年的勇猛,卻依然散發著一種攝人的氣勢。
獅子似乎習慣了他的到來,只是懶懶的掃了他一眼。
「王,您的側妃,赫梯國的馬特浩妮芙如公主很快就到埃及了,她---- 」 亞舍上前了幾步,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邊打量著王的神色。
上下埃及之王---拉美西斯二世正聚精會神的擺弄著手裡的蘋果枝,對他的話似乎毫無反應。「知道了,迎接側妃的事情你去辦吧。」 拉美西斯過了一會才略略點了點頭,又問道,「孟斐斯情況如何?」
「一切無恙,王。」
「亞舍,小亞細亞最近好像有些異動。那裡的人太好戰了,他們總是利用和平期間准備著下一次的戰役。我已經派人加強了東西邊防的戒備。在比-拉美西斯每天都能掌握亞洲各附屬國的動靜,同時也會收到關於宰相你的每日行事報告。」 拉美西斯終於轉過頭來,法老已經不年輕了,只是,歲月的流逝非但無損他的俊美,反而令他的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穩健的氣質。
亞舍笑道,「王當時挑選這座城址可是經過千思萬慮。比-拉美西斯所在之處,不僅最利於觀測三角洲與亞洲情勢,也是鄰近保護國發生動亂時,王出兵平亂的理想據點。而且,這幾年來,繁華程度堪比孟斐斯城。對了,王聽過這首在民間傳唱的歌謠嗎?」 他向前走近了幾步,輕輕吟道,「住在比-拉美西斯多麼快樂。再也沒有比這里更美的城市,金合歡和無花果為路人提供樹蔭,王宮閃耀著黃金與綠松石的光芒,微風輕吹,鳥兒在池塘邊歡唱。」
聽著歌謠,拉美西斯的臉上忽然浮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如陽光般絢麗而奪目。
在一瞬間,亞舍彷彿感到了溫暖陽光的沐浴,從內心深處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神聖感,這就是統治著偉大的埃及帝國的光明之子啊,縱然歲月無情,可這份無與倫比的王者風姿,又豈是凡人所有?
不遠處,一聲帶著警告意味的低吼傳來,他抬眼望去,殺敵者正冷冷的瞅著他,不許再更靠近法老了。亞舍明白那雙棕綠色眼睛裡表達的意思。
「殺敵者還是那麼忠心耿耿,除了王,它對任何人都是那麼不留情。」 亞舍笑了笑。
拉美西斯望了一眼殺敵者,放下了手裡的蘋果枝,臉上的神情喜怒難辨,只是低低說了一句,「還有------她。」
亞舍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半晌,眼前才浮現出一張已經開始模糊的少女的臉。
很久之前,那位來自東方的女子……
神秘的到來,又神秘的消失。
「王後的神廟修建得怎麼樣了?」 法老的聲音將他從回想中拉了回來。
「很快就竣工了,一切都很順利。」 他趕緊回過神來。
拉美西斯點了點頭,「另外,我叫你辦的事情辦了嗎?」
「已經辦妥了,臣已經命人在王後的神廟上最顯眼的位置上刻了……」
「好了,你也辛苦了,回去吧。」 拉美西斯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擺了擺手。
亞舍很快行了個禮,朝庭院外走去。這些年,王後一直陪伴在王的身邊,前幾年王後病逝之後,王就開始為她修建神廟。王對王後一定也懷著特殊的感情吧,不然怎麼會前所未有的為她修建專有的神廟,還令人特地在神廟上……
看著亞舍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拉美西斯站起身來,走到了殺敵者的身邊。殺敵者靜靜的望著他,棕綠色的眼眸深不見底。他彎下身子,順手摟住了殺敵者,任由它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面頰上輕輕磨蹭。
「殺敵者……」 他微微的笑了起來,「忘不了她的,只有-----我和你了吧。」
說完,他將頭深深的埋進了殺敵者粗硬的鬃毛中,一動也不動。
時間,彷彿凝固在了那一刻。
夕陽似血,人與獅,風與沙,沙漠的熱風吹起那絲絲長發,糾纏著,紛擾著,如黑色的曼陀羅花狂肆的綻放,形成了一幅妖艷,詭異而絕美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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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赫梯國的馬特浩妮芙如公主順利到達了埃及。
亞舍宰相一早就前來通報這個消息。
比-拉美西斯宮的牆壁和地面潑上融了蘇打的水,灑上了夾雜著旋覆花,乳香、沒葯、樟精和蜂蜜的混合物,散發著一種特有的驅蟲蟻的香氣。
法老斜斜的倚靠在軟榻上,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中的羊皮書卷,嘴裡嚼著他最喜歡的甜食-----幼嫩的紙莎草苗。
「王,札爾醫師不是已經建議您不要再吃甜的紙莎草苗,以避免您的牙病再犯。」 亞舍忍不住開口道。
拉美西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略帶孩子氣的笑意,「那麼宰相大人不要告訴札爾醫師就是了。」
亞舍無奈的笑了笑,「對了,王,馬特浩妮芙如公主已經到達孟斐斯了。今天您是不是也返回孟斐斯城?」 畢竟這是與多年的宿敵赫梯國之間的一樁重要的政治婚姻,如果禮節上有所怠慢,對兩國關系有害無利。
拉美西斯仍然凝視著手裡的書卷,微微點了點頭。
「那麼,臣這就去准備。」
拉美西斯放下了書卷,默然的眺望著不遠處波光粼粼的尼羅河水,若有若無的傳唱聲隱隱傳來,依舊是那熟悉的調子,就像和她在一起時所聽見的一樣。
尼羅河,我的母親,
帶給我埃及繁盛的土地,
帶給我疆土無限的生機,
我在這里贊美您,我在這里祈求您,
讓我埃及,盛世永存……
「知道嗎,隱,喝過尼羅河水的人,不管離開埃及多遠,都會再次回到埃及的。」
一種似痛非痛的感覺在心底漸漸漫延開去,他苦澀的笑了起來,赫梯公主,他到底還是要娶赫梯的公主嗎?一切,似乎就和她所說的驚奇的相似,一樁接著一樁的政治婚姻,一個又一個記不清容貌的王妃,幾個,幾十個,還是幾百個,對他來說,都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埃及,只是為了埃及而已。
他忽然站起身來,將披風往身上一裹,大步往宮殿外走去。
」 王,王,您去哪裡?」 亞舍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亞舍,我先回孟斐斯了!」 他最後的話語已經消失在了一陣馬蹄聲中。
「王……」 亞舍焦急的立刻命令侍從們策馬跟上法老。
拉美西斯一路策馬飛奔,卻不是向著孟斐斯王宮的方向,而是往就快建成的神廟而去。修建神廟的奴隸和監工們一見坐在馬上的這位俊美男子居然是法老王本人,頓時嚇得全都跪了下來。拉美西斯也沒有理他們,下了馬就徑直往神廟走去。
他停在了神廟的門口,急切的在殿門上尋找著,直到------看見了那兩行文字。
我對你的愛是獨一無二的。
當你輕輕走過我的身邊,就帶走了我的心。
無視其他人不解的目光,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最下面的文字,一遍又一遍,口中無聲,心裡卻是隨著手指的牽引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彷彿被一把用絲線作成的刀,慢慢的劃過。傷口是細微的,卻讓他鑽心的痛。
隱,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哪裡,
也許,你已經遺忘了我。
但是,只要這座神廟永遠的存在,
終有一天,
你會看到這兩句話。
這兩句---只屬於你的話。
喝過尼羅河水的人,不管離開埃及多遠,都會再次回到埃及。
所以,即使知道可能被你遺忘,我卻還是不能放棄那微小的希望,
也許,也許有一天,你會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會等著你,等著你再次回到埃及,回到我的身邊。
我祈求阿蒙神給我足夠長的生命,能讓我等到你回來的那一天……
「王,您果然在這里!」 亞舍氣喘吁吁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拉美西斯緩緩的放下了手,臉上已恢復了沉靜,「我說了我會去孟斐斯。」
「王,請讓侍衛們護送您前去。」
「不用了,反正我明早就回比-拉美西斯。」
「什麼?王,再過二十天就是您和側妃的婚禮了,您不留在孟斐斯嗎?」
「那就等婚禮那天再去孟斐斯。」
「可是,那麼婚禮結束後……」
「當然還是回比-拉美西斯。」
「是------和側妃一起嗎?」
拉美西斯忽然笑了起來,「亞舍,知道比-拉美西斯的意思嗎?」
亞舍點了點頭,「臣當然知道,在埃及文里,比-拉美西斯,就是拉美西斯的家。」 剛說完,他頓時臉色一變,居然脫口說出了王的名諱。
「拉美西斯的家,」 法老倒沒有在意,只是低低重復了一遍,驀的,他抬起了那雙子夜般迷人的黑色眼眸,燦若星辰,「既然是我的家,那麼當然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入住的地方。」
那裡,
不是拉美西斯的王宮,
不是拉美西斯的領地,
只是-----一個叫做拉美西斯的男人的家。
這個家,
只屬於--拉美西斯之妻。
住在比-拉美西斯多麼快樂。
再也沒有比這里更美的城市,
金合歡和無花果為路人提供樹蔭,
王宮閃耀著黃金與綠松石的光芒,
微風輕吹,
鳥兒在池塘邊歡唱……
隱,你一定會喜歡那裡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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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Pi-Ramses) 比-拉美西斯這座城市的興建也引起人們紛紛猜測,拉美西斯二世也許就是《出埃及記》里記載的那位法老。他為了實現這個龐大的建築計劃而奴役過許多以色列人,從而使埃及遭受了聖經里所記載的著名的十次末日徵兆。
另外,從拉美西斯二世的木乃伊研究報告來看,法老生前一直受到蛀牙的困擾,可是他又十分喜愛吃紙莎草的幼苗,真是可愛呢。

晴明之香雪海

平安京的冬日,在漫天飛雪中不知不覺中又到來了。
這天早上,京城裡赫赫有名的陰陽師賀茂保憲一醒來就注意到窗外飄著的雪花,心裡不由十分高興,他向來是喜歡賞雪景的。
飄飄白雪,殷殷紅梅,再配上他這么一個玉樹臨風的帥哥,多麼多麼的入畫啊!
不過,比起眼前的美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更是讓他笑得合不攏嘴。
那就是,他賀茂保憲要,成,親,了!
成親,沒錯!要是早兩年提起這幾個字,他一定會避之不急,可是現在,只要想到這兩個字,他就心花怒放,滿心的喜悅無法形容,簡直恨不得告訴全京城的人知道,他賀茂保憲就要結束單身漢的生活了。
「賀茂大人,土御門的安倍大人派人送賀禮來了。」 侍女櫻子前來通報的時候,看見的是正暗自偷笑到雙肩直抖的賀茂大人。
「是晴明嗎?」 保憲轉過身來,摸了摸笑僵的下巴,心裡掠過了一絲不悅。他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啊,雖然自父親過世後晴明就離開了賀茂家,去了土御門,陰陽道從此一分為二,歷道屬賀茂,天文道屬安倍,陰陽道界由他們賀茂家與安倍家平分天下。可是憑著往日的交情,晴明難道就這么隨便派個人打發他了?
前來送禮的是位穿著紅梅色唐衣的美人,她將禮物送上,行了行禮,還不等保憲說話,就消失於清冷的空氣中,化為一朵紅梅飄落在了他的手中。
這下子,保憲心中更是來氣,晴明這個傢伙,自己不來不說,居然派個式神敷衍了事。再怎麼說,他賀茂保憲也是安倍晴明的前輩呀。
「櫻子,快給我准備牛車!」 他將紅梅收在了懷里,氣呼呼的邁出了門。
保憲趕到位於土御門的安倍晴明府邸時,一副優雅的畫卷映入了他的眼簾。
晴明正斜倚在迴廊上悠然自得的賞著飄雪,黑色的長發隨微風稍稍揚起又垂下……短短幾年間,他已經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幾分青年的沉穩。當年只能說是清秀的小臉出落的儒雅俊秀,一雙水晶般的眼眸波光流轉,道不盡的豐姿華彩,氣度萬千。
如今的他,已經是京城裡一等一的陰陽師了。
「保憲師兄,你來了。」 晴明微微笑著,彷彿早就料到了他的到來。
「晴明,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掏出了那朵紅梅,沒好氣的說道。
「晴明知道師兄大婚在即,所以特地送去了賀禮,莫非師兄對賀禮不滿意嗎?」 晴明的唇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說晴明,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兄,你隨便派個式神就想打發我了嗎?」 他也在晴明的身邊順勢坐下,不客氣的順手拿起一條烤香魚放入了嘴裡。
晴明沒有回答他,只是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他所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
「師兄,沒想到你也有這么一天。不過,也只有木梨這樣的女子能讓師兄收心養性了。」
保憲微微一愣,想起了自己備受折磨,歷經磨難的追求過程,不由感慨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切,也只有晴明看在眼裡了。
「我賀茂保憲英明一世,居然就這樣栽在了這個唐國女子的手裡。」 他雖是無奈的表情,語氣中卻透著一絲甜蜜。
晴明抬了抬眼眸,淺淺一笑。
「說起來,不知唐國女子是不是都這般精靈古怪,木梨倒還真有幾分像當初的沙羅呢。」 保憲話剛說出口,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望了晴明一眼,只見他還是淡淡笑著,神色未變,這才放下心來。
已經過去了這么久,晴明他也早該忘懷了吧。
自從她離開之後,晴明也依舊和往常一樣生活著,再也沒有提起過她。
就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就好像,她從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現過。
「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也不知她在自己的時代生活的怎麼樣了。」 他低聲說道,她離開的時候,似乎也正是細雪飄飛的日子。
「有時,還真是好奇她的時代啊。」保憲見晴明無動於衷,也就沒有顧忌的繼續說了下去。
晴明凝望著飄雪,只是微微一笑。
保憲又和他聊了一會,再次警告他到時一定要到場後,就起身准備離開了。
晴明起身相送,衣袖揮舞間,一根細長的發絲落了下來,朝著取暖的火爐飄落,就在這時,讓保憲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那位優雅冷淡的白狐之子,居然臉色大變,毫不掩飾自己的緊張和驚慌,竟然直接伸出了手,從灼熱的火焰中撈出了那根發絲。
「晴明,你瘋了!」 保憲急忙拉起他的手,只見他白皙的手背上被燒紅了一大片,燙起了幾個水泡。
晴明飛快的撤回了自己的手,連看都沒看,只是小心翼翼的查看著那根發絲。
保憲吃驚的望著他,這根發絲是什麼寶貝,居然讓晴明連陰陽術都來不及用,作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 晴明!」 保憲又喊了一聲,晴明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只顧做自己的事情,默默的念起了咒文,一縷白煙驀的升起,發絲在瞬間幻化成了一個清麗的少女。
「只是一個式……」 在看清這個女孩的容貌時,保憲的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沙羅……」 他喃喃的低語,轉頭緊緊盯著晴明,只見晴明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那女孩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臉色也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那根頭發是---沙羅的?」 他猶豫著問了出來。
晴明收起了那根頭發,揣入了懷中,微微點了點頭。
他的眼中忽然沒來由的一陣酸澀,「晴明,原來你……」
原來晴明,一直---
原來,他將晴明想的太灑脫了……即便是遊走陰陽兩界,看透生死輪回,這情關緣孽,又如何掙的脫,扯的斷?
「晴明,你還想再見她一面嗎?」 他的心,就如同這雪中的梅花瓣,輕輕的顫動著。
「師兄,」 晴明的眼中閃爍著游離的神色,唇邊卻帶著清淡的笑容,「命運曾經在不經意間為我打開一片陌生天地,讓我一窺其中無限美好,然後擦身而過,寂寞如初。若是妄想,必會失望。」
「不是妄想!」 保憲牢牢的盯著他,「不是妄想!晴明,你忘了嗎?再過三天,就有百年難遇的五星連珠異像,記得父親曾經提到過,在五星連珠之時,天地宇宙間能量之強大超出你我的想像,只要利用好這股力量,就能實現空間時間的轉移。雖然這股力量不能持續很長時間,但足夠讓你前往她的時空再見她一面了。」
晴明臉上有所動容,半晌,終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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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安倍晴明的府邸。
「晴明,五星連珠之時我們所借用的力量,在沙羅的時代只能維持兩個時辰,而且只能讓你的靈體穿越空間,我會盡力將你的靈體送到最接近沙羅的地方,只不過,到時被你的靈體暫時附身的人是男是女都是未知,你可考慮好了?」 施法之前,保憲倒又猶豫起來。
晴明還沒回答,已經被身邊的一個女孩搶了話去。
「當初鼓動晴明的人是你,現在動搖的人又是你,小保,知不知道你這樣反復很討厭哦。」
賀茂保憲嘴角抽搐,「小梨,我說了多少遍,不許叫我----小保!」 他又朝晴明笑了笑,道:「晴明,你不怪我把小梨帶來吧,她的道術高深,有她在,再集你我二人之力,成功的機會更大一些。」
晴明只是望瞭望天空,臉上掠過一絲少見的溫柔,「兩個時辰,足以。」
保憲點了點頭,「那麼,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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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隱隱的頭痛中,晴明開始恢復了意識。
到處是喧鬧雜亂的聲音,尖銳,低沉,高亢,不同的響聲混合在一起,令他的聽覺有剎那間的混亂。
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高聳入雲的建築,街道上飛速奔跑著奇怪的東西,路人們的衣服更是稀奇古怪,這里---就是沙羅生活的時代嗎?
他的心裡忽然有了一些淡淡的憐憫,沙羅真是可憐呢,生活在這么紛擾的地方,和優雅的平安京實在是差別太大了。
「嘟-------- 」 一個極其尖銳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饒是他一向冷靜,也被嚇了一跳,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粗話。
「靠!不想活了,找死啊!」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手將他拽了過去,「小心啊,別站在馬路中央,很危險哦。」
柔和清亮而熟悉的聲音,悠然自得的散亂在空氣中。
他的心頭一震,這聲音---從很早以前就盤繞在了他的心裡,化作了一種沒有形狀的東西,牽絆著心情, 永遠揮之不去。
他驀的抬起頭來,直直的盯著那張臉,強抑著內心的激動,幾乎就要脫口喊出了她的名字---
沙羅。
她一點也沒有變,笑靨依舊明媚如初春的晨曦……
「小朋友,下次過馬路要小心哦。」 她彎下了身子,笑吟吟的說道。
小朋友?他愣了愣,這才發現她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高很多。
只不過,到時被你的靈體暫時附身的人是男是女都是未知……
他忽然想起了保憲的話,低頭一看,原來他的靈體所俯身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莫名,一絲失落掠過他的心頭。
「小朋友,那姐姐先走了,你乖乖在這里等家裡人哦。」 看她起身就要離去,他心裡一急,伸手去攔,卻因為高度的原因只抓住了她的衣角。
「怎麼了,小朋友?」 她驚訝的停住了腳步。
不要走,沙羅,不要走,他緊緊的拽著她的衣角,怎麼也不放手。他忽然有些厭惡起自己,安倍晴明,你這個膽小鬼,難道只有在隱藏在別人的軀殼里時,才敢做出自己想做的舉動嗎?
如果在那個細雪紛飛的日子,他也能這樣緊緊拉住她,是不是----一切都會改變呢?
「小朋友?」
「我找不到我的家人了。」 他開口道。
「什麼?」 她驚訝的問道,「那你家人在什麼地方上班?」
「上班?」
「對了,你家人是做什麼工作的?在什麼地方工作?」
「陰陽寮。」 他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接著就看見了她額上的青筋bang的一聲彈起。
「嗯,小朋友,我看我們還是去趟派出所吧。」 她笑得有些僵硬。
「派出所?」
「嗯,派出所就是既可以幫你找人,也會幫你抓壞人的地方哦,」
他微微一笑,原來在沙羅的時代里,也有近衛府。不過,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那裡。
「姐姐,」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狐狸般的笑容,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我餓了。」
「餓了?」 她想了想,忽然指了指前面不遠處一個黃色的奇怪標記,笑道:「那麼,姐姐先請你去吃麥當勞吧。」 說著,她就拉起了他的手,往前走去。
再一次牽起她的手,他的心中莫名的溫暖,莫名的甜蜜,莫名的傷感……
百感交集。
這就是沙羅平時吃的東西嗎?
他望著眼前這堆奇怪的東西,心裡暗暗驚訝,對沙羅的憐憫又增添了幾分。
「怎麼不吃啊,這是剛推出的快樂兒童餐哦,看,還有一個史諾比,啊,可惜這個我已經有了,我只差3個就可以搜集到全套了。」 她興高采烈的幫他拆開了包裝。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這個被她稱為史諾比的東西,遲疑的問了句,「這是---犬嗎?」
「犬?小朋友你用的詞好奇怪,當然了,你連史諾比都不知道嗎?」 她將那個東西往他手上一塞,「回家慢慢去玩吧。」
在她的殷切注視下,他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個圓圓的,軟軟的,還夾著一大塊肉的東西,像吃毒葯般咬了一口。
非常---奇怪的味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他頓了頓,「--明。」
「小明,你不用擔心哦,等下吃完了我就送你去警察局,到時他們就會幫你找到家裡人的。」 她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沙--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他笑了笑。
「我叫葉隱,葉子的葉,隱者的隱,嗯,這樣寫,」 她蘸了一點飲料,在桌子上寫了起來。
他的心裡一陣激盪,葉隱,原來,她叫--葉隱。
「姐姐和家人一起住嗎?」 他猶豫了一下,問出了一直想知道的話。
她笑咪咪的點了點頭,「姐姐和師父他們一起住呢。」
師父?他思索著,一邊喝了一口手中的飲料。
「咳-咳-咳……」 他立刻被嗆的咳嗽起來,忽然好想哭,這是什麼啊,這么嗆,沙羅她們居然只能喝這樣恐怖的東西,真是----太可憐了!
「小明,怎麼了!」 她連忙站起身來,起身的幅度太大,隨身包里撲通一聲滑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本書。在看清了上面的字時,他忽然忘了咳嗽,忘了一切,腦中彷彿已經空白一片,只有那清晰的三個大字在眼前迴旋。
陰--陽--師。
「姐姐,這是---」見她連忙撿起了書,還很心疼的撣了撣灰塵,他的心,忽然柔軟起來。
「哦,這是日本平安時代赫赫有名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故事哦。你聽說過嗎?剛才你還說出陰陽寮這個詞呢。」
驀然從她的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他的心,彷彿漏跳了一拍,微顫的聲音已經滑出了口,「姐姐,喜歡---他嗎?」
她的神色忽然黯淡下去,雙眼望向了遠處,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忽然唇邊綻開了一個如夢似幻的笑容。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書的封面,眼眸中流露著復雜難辨的神色。
在聽到她說喜歡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幾乎就要忍不住喊了出來,沙羅,我就是晴明,安倍晴明,此時此刻就在你的面前啊……
「小明,你怎麼了?臉色這么難看?」 她已經回過神來,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他勉強的笑了笑,仍然急促的心跳提醒著他剛才片刻的心痛和迷惘。
「時間也不早了,小明,吃完了我們就去派出所吧。」
他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走在華燈初上的街上,他抬起頭望著她的臉頰,只覺猶如在夢中。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真實的感覺,她,就在他的身邊。
來自來,去自去……
只是時候一到,一切不過夢幻一場……
不過,那也夠了。
只要這一刻,這樣,就好。
「小明,派出所到了,等下你要把自己的名字和爸爸媽媽的名字都告訴警察叔叔哦。」 她在派出所的門口停了下來,側過身,彎下腰笑著對他說。
他的眼中又掠過了那抹狐狸般的笑容,「今天,真是謝謝姐姐了,為了表達我的謝意,讓我抱抱你,可以嗎?」
她略略驚訝了一下,又隨即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張開自己的手臂與他輕輕的擁抱在一起。
他用盡全力的回應著她的擁抱,莫名的眩暈讓他猶如跌入了一個甜美卻疼痛的夢境里,他忘記了自己,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素日里引以為傲的冷靜。
這樣的擁抱,好舒服……
沒有憂慮,沒有負擔,沒有思索,有的只是安慰,只是溫暖,只是依靠。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漂浮起來,意識正在遠離……
時間……快到了嗎?
突然間,他覺的自己變的細碎游離,彷彿無數的塵埃,飛舞在空氣中……
來自來,去自去……
一切不過夢幻一場……
再次看到晴明睜開眼睛的時候,保憲這才放下了一直高懸的心。
「晴明,你真的看到了我們大唐一千多年後的景象嗎,是怎麼樣的?」 木梨驚喜的抓住他就問。
「木梨!」 保憲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
「保憲師兄,我見到她了,她----很好。」 晴明微微笑著,又朝木梨笑了笑,「抱歉,我想我還是更喜歡平安京。」
保憲望著他,似乎有話想說,卻又沒說出口,
「保憲師兄,木梨,多謝。」 他拂去了落在烏帽上的落花,一派淡然。
「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保憲忽然驚訝的咦了一聲。
晴明低頭望去,一隻奇怪的小狗玩具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居然,把它一起帶來了。
「這是----犬嗎?」 保憲也遲疑的問了一句。
他立刻甩了一個你真沒見識的眼神過去,
「這不叫犬,這叫---史諾比。」
保憲和木梨面面相覷,兩人額上青筋早已扭成╬字狀,呆了幾秒後,匆匆告辭而去。
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空曠的庭院里,白梅似海,暗香浮動,天姿皎潔,冷艷如雪。
月下一片香雪海。
該早點休息了,明天,還要去大納言府里驅鬼。
他淡淡的笑著,
將手裡的東西輕輕揣入了懷中。
這個恍惚的剎那,
讓它過去,就好。
(香雪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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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咧咧,接下來輪到誰了捏,那個,誰,就說你呢,別以為躲在黑暗角落裡偶看不到你,小撒撒,hiahiahia,快點過來,讓後媽好好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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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 電影三個白痴中的聖戒是什麼

就像我們的平安符一樣的,在寺廟開過光,帶在身上辟邪,保佑心想事成什麼的,印度是佛教國度,將這些稱之為「聖飾」包括戒指(聖戒)、項鏈(聖鏈)、手鐲(聖鐲)、耳、鼻環(聖環)等。

『叄』 電影《圖蘭朵:魔咒緣起》上映,這部影片主要講述的是什麼故事

由關曉彤主演的電影《圖蘭朵:魔咒緣起》,目前正在上映中,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中西方結合的故事,故事是因為一隻三色手鐲引起的,關曉彤飾演的公主因為手鐲而被詛咒,而公主的心上人卡拉夫為了解救公主而奉上性命,與此同時,王國中的謀權奪位也因為三色手鐲而開啟了。

最後,在權臣的謀權篡位中,王後、公主、卡拉夫等人都面臨了一個選擇,他們的選擇都是至關重要的,他們要麼選擇妥協,幫助權臣上位並且讓三色手鐲的詛咒永遠存在,而國王的性命或許因此不保,要麼就是齊心協力破解掉,幾乎沒有可能破解掉的三色手鐲中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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